了么,他什么时候到的京城?”
张橦得体的笑着,“伯母,我今儿个一直在家,方才出门的,可没见着他。”二哥你真是爹爹的好儿子,孝顺岳父岳母、讨好未婚妻,没人教你就会呀。
陆芸忙吩咐,“快请!”阿迟淡定说道:“娘亲,橦橦,请恕我要失陪片刻。”陆芸笑道:“去吧。”虽是定了亲,到底未婚,避嫌是对的。
阿迟徐徐起身,退到了屏风后。没多大会儿,张劢高大英挺的身影出现在厅门口,他披着白狐大氅,面上犹有风霜之色,分明是远道而来。
张劢抢上来行礼问安,陆芸忙道:“好孩子,不必多礼,快起来。”张劢行了礼,站起身笑道:“南京事务不多,圣上许我回京过年团聚,因此日夜兼程赶回来的。”
张劢陪着陆芸说了半天话,从为什么要回来、怎么回来、路上是不是顺利,一直说到今儿个上午进了阜城门,还没回平北侯府、魏国公府,“给岳父、岳母带了几坛子酱菜,怕放坏了,便先行送了过来。”
张橦嘴角抽了抽,二哥你会不会说话,什么酱菜连过夜都不能,怕放坏?你应该换个说辞,换个真能放坏的东西,比如新鲜荔枝什么的。
也不想想这季节有没有新鲜荔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