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要不,咱们也寻户妥当人家,把敏儿许出去?”
徐二爷怫然,“父亲有命,这个也推,那个也推,岂是人子之道?我问你,父亲重要,还是女儿重要?”
二太太本来也算有几分定力,这时无力坐在椅子上,哀哀哭泣,“只剩下敏儿和五丫头了,父亲说过,五丫头不中用……”那素敏岂不是很危险?
“父亲吩咐怎样,咱们便怎样。”徐二爷义正辞严的教训妻子,“岂有背父私定之理?这话往后不许再提!”教训完,拂袖而去。
二太太拿起锦帕,掩面而泣。早知如此,便把那贱丫头养的精心几分,不至于这般畏缩怕羞,根本没法见人!不过费些公中钱粮罢了,又不需自己拿私房补贴。
二太太哭了一会儿,命人打水来洗了脸,重匀了脂粉,端端正正、脂光粉艳的坐着,慢慢吩咐道:“叫五姑娘来见我。”侍女恭谨应着,去了。
没多大会儿,徐素心战战兢兢进来,“给太太请安。”声音都是颤的。徐素心从小被二太太降怕了,见了二太太,好像老鼠见了猫似的,怕的要命。
二太太忍下心中的厌恶,挤出一个难看的笑脸,“素心啊,好孩子,快,到母亲跟前来。”徐素心吓的一啰嗦,太太冲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