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脾气性格,俏皮活泼,并不骄纵。伯启,我中意张家。”
小孩子的话自是可信的,更何况安冾这样有几分清高,经常一幅严肃认真脸的小孩子。徐郴沉吟片刻,“还是依着咱们昨晚商量的,一则确要请示父亲,二则,这些时日我常和仲凯见见面,冷眼再看看。”闺女一辈子的事,慎重些好。
陆芸点头,“也是应该的。”点完头忽又想起要事,捉住徐郴问道:“伯启,继夫人会不会从中使坏?”徐郴微笑,“哪轮到她说话了,我命人直接送信给父亲,父亲又不糊涂,岂会和她商量。”仲凯的家世、人才,父亲不知会满意成什么样子。写信请示,不过是走个过场。
陆芸放下心,又想起白天的事,未免忿忿。这大嫂是魔怔了不成,我家阿迟多好的孩子,她不待见也便罢了,竟敢这般轻慢!
陆芸不管再怎么对陆大太太不满,也不愿在丈夫面前揭娘家的短,只闷闷说道:“我中意仲凯,巴不得早日定下亲事。”这亲事一定下,看大嫂拿什么脸来跟我阴阳怪气!
徐郴以为妻子是担心亲事生出变故,笑道:“平北侯何许人也?一诺千金,一言九鼎。他不会轻易开口提亲;他既开口提亲,便不会轻易反悔。”
陆芸见丈夫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