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今呢?”难不成是我忽然变丑了,还是她见着了更有风度的男子?不应该啊,这不合理,不可能,不对劲。
阿迟眼中尽是顽皮之色,脸上偏要装着一本正经,“如今么,我见着令堂,觉着你真不会长,不及她一半好看。”有那么美丽的母亲,你应该更俊秀才对!
张劢提起的心又放回到肚子里,微笑道:“娘亲是女子之美,我是男子之美,不能相提并论。”傻丫头,在男人里头,我是很好看的,知不知道?
阿迟伸出雪白细腻的手腕,“这只玉镯看上去很与众不同,跟令堂一样,明艳不可方物。”令堂送的见面礼好像有点,呃,贵重了。
她的手腕光洁似玉,欺霜赛雪,张劢一眼看过去,有些失神。她这么白,这么纤细,这么柔美,让人真想……不对不对,她是冰清玉洁的姑娘家,自己怎能这么想?张劢轻轻咳了一声,正襟危坐。
“这是家父家母成亲之时,祖父所赐。”张劢柔声说道:“原是宫中之物,孝武皇帝九年,灭夏国时得的,夏国的镇国四宝之一。”
你爹你娘成亲之时,你爷爷送的?阿迟低头看看自己的手腕,不解问道:“宫中之物,怎么会流落出来的啊。”一个王朝覆灭了,宝物落入另一王朝皇宫,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