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上三五个月,便托人去探探口风。”儿女亲事哪能一蹴而就,都是要按部就班,循序渐近。
陆芸点头,“只有如此。”说着话,陆芸孩子气的撅起嘴,“早知道今儿不请西园了。阿逊和仲凯一起进来,季太太盯着仲凯问七问八的,阿逊倒没看几眼。”
徐郴失笑,“难不成咱们逊儿比不上仲凯?”陆芸很是不服气,“自然比的上!不过阿逊没有国公爵位,还是岁禄五千石的国公爵位。岁禄五千石,而且是只要不出差错便可以世世代代传承下去,何等诱人。”
“这诱人的国公爵位,原本是林氏太夫人那一房的。”徐郴悠悠说道:“林氏太夫人丢了这爵位,哪里能够甘心?她老人家身子康健的很,往后谁若嫁了仲凯,先和林氏太夫人过过招吧。”
夫妻二人对视一眼,心中俱是了然。今晚仲凯和阿逊一起从季家回来后,还专程接阿述、阿逸去西园玩了会儿,两个孩子快活的很。西园格外殷勤,张劢格外谦恭有礼,他们又不是傻子,哪里会察觉不到。若是平北侯府二公子前来求亲,倒是令人动心;若是魏国公前来求亲,实在舍不的。
接下来的几天一直是忙忙碌碌,或是请人喝年酒,或是被人请去喝年酒。到了正月初八,徐郴的上司礼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