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洋得意的站起身,“小冾儿,你娘亲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还多,你要跟着我虚心求教的地方,还多着呢。”趾高气扬回了房。
卧房静悄悄的,已熄了灯。张憇也不唤侍女,也不点蜡烛,轻手轻脚摸上床,躺了下来。安骥这家伙今晚神色不大好呢,还是莫要惹他。
“吵完了?”安骥的声音响起,虽淡淡的,却很清朗,显然并没睡着。张憇翻过身,面对着他,淘气的笑着,“我吵赢了!小冾儿如今垂头丧气的。”
妻子像个孩子般天真无邪,安骥轻轻笑了笑,“张甜心,你欺负我闺女。”张憇一脸顽皮,“安公子,你不体贴为妻。”安骥温柔亲亲她的脸颊,“谁说的?”甜言蜜语几句,相拥入睡。
第二天早饭过后,秋姨娘便到正房告辞,“二小姐还要将养几日,劳烦您照看,实在过意不去。”张憇笑咪咪道:“哪里哪里,亲戚之间,原是应当应份的。”客客气气把秋姨娘送走了。
不只是客气送走,还命人一直送到杏花村程家,又送了十几样甜烂酥香的吃食给程老太太,礼数周到。程太太感激的很,“费心,费心。”西园这么做,秋姨娘没话可说,老太太也没话可说,自己省了多少麻烦。若是秋姨娘在西园受了冷遇,回来后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