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替她拭泪,边拭边训斥,“哭有什么用?跟你说过,要哭,到男人面前哭去,哭的梨花带雨,招人怜爱。”
“我知道您疼我,可您千万莫胡乱出手。”良久,程帛收了眼泪,劝秋姨娘,“有祖母在,大姐这亲事难定。您何苦做恶人呢,搁不住。”程家大小姐好几回都差点定下亲事,全是被老太太挑来拣去,挑出一堆毛病来,最后不了了之。
“我有什么不知道的,还用你教!”秋姨娘横了女儿一眼,“你大姐也是不想回家呢,还不是因为老太太常挑剔她?你消消停停的,在西园多住几日。若有了什么,那是最好,若没有,也不必灰心,还有往后呢。”今年过了是明年,明年程家和西园还是亲戚。
这边是秋姨娘训女儿,安家,则是女儿训娘。
安冾不许张憇去睡,逮着她讲道理,“瞧瞧,二表哥都吓的不敢回来了吧?谁家拿姨娘妾侍当正经客人招待,就您最特立独行!”
张憇有些迟疑,小心问道:“冾儿,你不是最喜欢特立独行么?”怎么到了我这儿,就不行了呢。冾儿,我跟你这么大的时候,可没这么霸道。
眼看安冾挑起秀眉,张憇忙解释,“冾儿,娘不为旁的,为的是你五舅舅。魏国公府一直对不住你五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