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迟前世是一名普普通通的职员,曾有一位同事幽幽叹道:“付出的是血汗,得到的却不过是一份微薄薪水。”七仙女,田螺姑娘,白素贞,王宝钏,付出的是什么,得到的又是什么呢?根本不成比例。
佩阿微微皱眉,知白很知趣的拍马屁,“大小姐说的真好!做什么要贤惠啊,贤惠来贤惠去,占尽便宜的是男子,吃尽辛苦的是女子,实在是太不划算了。”
阿迟微微一笑,信手抚琴。琴房隔壁,华山老叟冲着张劢挤眉弄眼,“阿劢,好不好听?人也很好看的,去看看吧。”张劢神色间明明有丝痴迷,却微笑摇头,“师公,不可以。”
华山老叟哇哇大叫,“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一怒之下,从窗户中一跃而出,似只大鸟一般在空中盘旋数圈,站在楼顶上叉着腰生气。
这般哇哇大叫,早已惊动佩阿、知白。两人急忙往外看去,只见明明一位白发老人竟在空中飞!佩阿、知白木木站了片刻,齐齐晕倒。
“老爷爷,我早说过,您会吓坏我的侍女。”阿迟轻轻叹了一口气,缓缓站起身,走到佩阿、知白身边,颇为犯愁。高楼之上,琴房之中,总共有自己和佩阿、知白三个人,她们两个晕倒了,自己该怎么办?下去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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