叭状,好像不敢让陆芸听到似的。
室内生着炉火,暖意融融,徐郴负手站着,微笑看着妻子,“我头回见你娘的时候,是成化年间的一个秋天。那时我们还在京城,她只有十五六岁,穿着淡雅的浅绿衣裙,站在一丛墨菊前赏花。夕阳西下,阳光淡淡洒在她身上……”人淡如菊。
菊圃,夕阳,秋光烂漫,风华正茂的英俊少年,豆蔻年华的美丽少女……阿迟崇拜的看着自家爹娘,你们好浪漫啊。徐郴话还没说完,陆芸红了脸,“一个老没正经,一个小没正经!”徐郴笑着,不再往下说了。
阿迟何等有眼色,周到的服侍徐郴在炕上坐了,斟一杯热茶放在他面前,曲膝行礼,“爹,娘,女儿告退。”一溜烟儿跑了。
阿迟笑吟吟回了房。心情真好,好的想放声高歌,阿迟一个人乐了会儿,坐下抚琴。琴声似流淌的小溪,又似飞翔的小鸟,欢快无比。
不知什么时候起,阿迟对面笑咪咪坐着位白胡子老公公。阿迟吃了一惊,“老爷爷,我的侍女会被您吓着的。”屋里突然多了个人,这些长在深宅大院的女孩儿们不得吓疯了呀。
华山老叟翻了个白眼,“我能被人发觉么?女娃娃,我若不想被人看见,便不会被人看见。莫说你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