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哼后,张开嘴,一口咬住了他的肩头。
这一口便见了血。
夏黄泉毫不客气地松开齿,换了个地方,继续咬。
只有她一个人痛怎么可以?她知道,他也需要的——紧密的连接,深邃的疼痛,还有这份难得的真实。
不知何时,姿势已然变成夏黄泉被商碧落压在树上,她喘息呻|吟着仰着头,注视着头顶绚烂无比的美景,无数片淡紫色的落花坠下,洒落在两人的发丝以及女孩架在青年肩头的双腿上,他双手抱着她的背脊,以防那娇嫩的肌肤被粗糙的树干磨破,而这样的姿势让她的身体几近悬空,也因此让他进得更深。
深入着,摩擦着,撞击着。
她伸出双手紧抱着他的头,而他则用湿润的唇舌吮|吸着她由粉色变为鲜红的蓓蕾,忽然咬了一口,在女孩发出一声痛呼后,商碧落如同恶作剧成功的孩子,得意洋洋地笑了,他问:“痛吗?”
夏黄泉挑起眉:“痛。”
“那,快乐吗?”
“不,”她缩回一只手点了点他的额头,“你还要继续努力才可以……嗯!”
“撒谎……”他抬起头,一口含住她的手指,微眯起眼眸笑了,“明明发出了很快乐的声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