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眼眸微眯,手指轻抖了几下,似乎在模拟着该从什么地方下刀比较好,夏黄泉连忙冲了上去,一把推过商碧落的轮椅就跑路:“好了好了,咱们不生气……噗!”
“……”劝说的时候,能至少别笑吗?
将商碧落推回房中后,夏黄泉一把关上门,好不容易绷紧的脸再次破了堤,笑容自然而然地流泻出来,她弯下腰,手指戳了戳某人的鼻子,很是坏心眼地脆生生喊道:“妈妈!”
“……”
“我是爸爸你是奶奶,嗯,这么叫没错吧?你说……唔……”
毫无疑问,青年用最有效的方法堵住了女孩的嘴,大约是因为被称为“妈妈”又想起某天晚上的悲惨遭遇的缘故,这个吻多少夹杂了些许“惩罚”的意味,比之以往……女孩犯晕的速度似乎更快了,而她迷迷糊糊迷迷糊糊就走神了——嗯,似乎商碧落格外喜欢把她抱在膝头呢,果然母性泛滥吗?
腰间突然一暖,夏黄泉这才意识到,这家伙的贼手不知何时居然钻过厚厚的衣物与她肌肤相贴,并有一路向上的趋势,她的腰间瞬间起了一片鸡皮疙瘩,立刻从晕乎乎的状态中醒过神来,一把按住青年的手瞪他:“乱摸什么呢!”说话间,异色的眼眸因为刚才的事情还蒙着一层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