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你也是这样说的,可结果呢,让臧言白白的离开我几年,所以才会让他有机会爱上别的女人!”
陆淇越想越生气,突然想到了岑溪,要不是这个女人的话,她怎么可能一次又一次的遭到臧言的拒绝,还有她的那个小杂种,总是在臧言面前和自己争宠,还总是利用臧言对他的喜爱,一次又一次的捉弄自己,想到这里,陆淇恨的双眼冒火:“我得不到臧言,你们也别有机会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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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言坐在沙发的客厅里,闷着头抽烟,屋子里烟雾缭绕,他也被呛的连连咳嗽起来,臧言是不会抽烟的,但是最近为了陆淇和岑溪的事情,弄得一向乐观开朗的人,突然变得压抑起来,他心中烦闷,不得不用烟来解心里的烦闷。
烟灰色缸里的烟头堆积成了一座小山峰,他狠狠的抽完今天下午的第二包烟,然后把烟头使劲摁到烟灰色缸里面,轻薄的烟灰顿时在四周扩散出一片小花,臧言被这烟灰呛的又咳嗽了几声,然后像下定决心似的,拿起沙发上的外套,背起他旅游时背的背包,然后走出了客厅,他需要出去散散心,把以前那个风一样的男子给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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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溪好不容易走到了三楼总经理办公室门口,伸出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