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资都要丰富,为了给孩子治病筹钱,她为什么不去做呢?
还好这种地方都是一些纨绔子弟或者是游手好闲的人来玩,不会有熟人认出岑溪的,所以她最后还是妥协给了现实,以前就学过很长一段时间舞蹈,腰身十分的柔软,在经过专业人士的培训,岑溪很快就上路了。
刚好这个会所原来的钢管舞女因为一些事情不干了,老板急着招人,就让她来试一试,今天是她工作的第一天,岑溪特意化了很浓的妆,穿的这么少实在是不习惯,但是站上舞台疯狂的扭动,台下的观众激情的欢呼让她觉得好受了很多。
岑溪在舞台上纵身的每一秒都好像是火在烧,光滑的钢管不停的摩擦着她嫩泽的皮肤,滚烫滚烫的灼烧着岑溪的身体,让她隐隐作痛,还有闪耀的舞台灯光迅速的转换着五彩斑斓的颜色,独独打在岑溪的身上,照耀着她的眼睛,明晃晃的仿佛失明了一样,岑溪看不见台下观众的表情,一片茫然。
身体就要被点燃了,岑溪不再觉得心酸,如果孩子健健康康,她也不用背着臧言在这里抛头露面,出卖自己的身体。要是孩子有一个能够支付的起医药费的爸爸,那么她也不用如此为难自己,出卖艺术出卖灵魂了。
岑溪从钢管上倒挂金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