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呜呜--”岑溪感受到了那味道羞恼的排斥着,但是那女力量的悬殊让她无济于事,任凭他在脸上肆意妄为。
渐渐地岑溪失去了全部的力气,连喘息都不曾有,好像一个吻就可以让人彻底的窒息了。岑溪慵懒地埋在他宽广的怀抱里面,再也不想要挣扎了。臧言感受到她终于妥协了,才愿意松开手,一抬头看到她紧紧闭着双眼,粉嫩嫩的小脸被憋得通红,心里就一阵痒痒。
“亲爱的,怎么样?我是不是很厉害?现在你可以相信我已经痊愈了吧?”臧言从她的身上翻下来,不想要继续为难这个初出茅庐的小丫头,趁人之危可不是他臧言的作风啊。
岑溪难受的说不出话来,心中的悸动让岑溪感到非常的罪恶,难道说自己就要沉沦其中吗?岑溪告诉自己要保持清醒,不管臧言对待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但是自己知道,什么才是真,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但是,当臧言用吻将自己吃紧了时候,她瞬间忘记了,她忘记了自己到底是谁,要到哪里去,全身都是柔柔软软的,忘记了一切了。
岑溪并没有做声,不知道要说什么,一切都是未知的。
“难道说现在我还可以有所反抗么?”岑溪无奈的耸耸眉毛,然后翻转到一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