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和摩擦的疼痛让岑溪疼得几乎叫出声来,那里应该已经流血了。
“我现在根本不怕死,我宁愿死也不愿意跟你多呆一秒!“她咬着牙喊着,甚至不屑看他一眼。
曲沐阳眼睛都烧红了,更加大力地冲撞,每一下都要撞到底,狠狠地折磨身下的不听话的女人。
在岑溪昏死过去的前一秒,她听见他宛如恶魔的声音。
“怎么会让你那么容易死掉,游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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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溪被禁足了,活动空间是自己房间几十坪米的地方,她甚至不被允许下楼用餐。
那晚她像个充气娃娃一样,被折腾了整整一夜,昏死的她躺在那片污浊的液体里直到第二天醒来,曲沐阳早已离开,而于妈为难地告诉她,她被禁足了,不准出自己的房间。
禁足,这真是好听的说法,其实就是囚禁吧。
身体像被拆开一次又重装了一样,她一动就酸痛得不行,只好让于妈帮忙换了床单,帮自己擦洗身子。
脖子上深深的掐痕,满身紫红色的吻痕,手腕上的淤青,无一不昭示这这具身体的主人经历了什么,于妈在心里叹了口气,但她一个做下人的实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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