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人素日的面具。
最原始的律动,最真实的渴望,最蚀骨的快乐。
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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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人最失落的时刻便是一觉醒来,昨晚与自己共赴云雨的男人不在枕边。
而对岑溪来说,何止是不在身边,简直是人间蒸发了。从她把自己献给他的次日早晨到回国一周多了,他没有在她面前出现过。连回国宁愿他的专机飞两次,也不与她同处在同一处空间。
岑溪委屈又难过,她做错了什么,要这样对她?不回家,没有一个电话,没有一句口信。
那天晚上,他明明满足得不行,她整整两天没下来床。
她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把自己给了他,当然有取悦他帮助自己的意图,但更多的是她就想这么做,那是她最脆弱的时候他给了自己一双肩膀,她就是有了那样的冲动——把自己的身体给他。甚至在庄严强迫她的时候,她心里有那么一瞬在想,如果此刻强迫她的是曲沐阳,或许她不会这么绝望。
在充满暧昧与迷离的那晚,她甚至觉得在自己身上起伏的这个男人也没有那么讨厌,她还在心里笑自己不是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人质情结,被害人对施害人产生好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