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衣服包括内衣都扔掉好了,以后不要让乱七八糟的人挨得那么近。“
她点点头,应了一声,也不敢捡地上的外套,快步上楼。直到拐进房间,关上门,她才松了一口气。
脸上伪装的笑意褪去,她脸上淡淡的没有表情,眸子里却是深深的疲惫。
她实在厌倦了这日复一日的逢场作戏,但十年久到可以把一切变成习惯,面对着那个男人这些迎合和伪装就好像是下意识的。
说到底,自己还是怕他吧,这个笑着都让人觉得危险的男人。
木然地走进浴室,花洒下女孩终于忍不住无声地哭泣。
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哪里才是尽头,这连哭都要藏得小心翼翼的生活······
到底要怎样才能······
…………
岑溪从那个做了无数次的噩梦中惊醒,坐在床上大口喘息着。
又梦到了,那场大火,那个在火里惨叫的女人,和······母亲火光映照下狰狞扭曲的脸。
她把自己紧紧地缩成一团,咬着被子竭力不让自己哭出声音。
岑溪,你太没用了,十三年了,你还是那个只会哭的孩子!她在心里狠狠地骂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