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一样。过了好一会儿,徐惠娘才哭道:“夫,夫人,今儿听说夫人见了奴婢那堂嫂子,可是,可是有什么事儿?”
“并无旁的事,不过是听她说些故事有趣儿,多听了一会儿。你瞅瞅,你怎么又哭了……”
程瑜拿着帕子帮徐惠娘擦了擦眼泪说道:“你这些年越发爱哭了,前儿慧绣还没说个什么,你就先哭了,惹了她好一顿笑你。你说你年岁大,且比她先进门,怎就压不住她呢?许多事我就是有心向着你,也没法子做得太明显了,让旁得姐妹看你是独一份儿,反而最后让你吃了暗亏。更何况慧绣还得郡公爷的疼爱,连对着我有时都敢抢白几句。方才还与我说,要将远儿过到她那边,你往后可不要这么柔弱了……”
“她当真要抢我的远儿,她才比远儿大了几岁,就要当远儿的娘。再说,她那孩子也不是我害的,她,她为什么要抢我的孩子……”徐惠娘哭道。
程瑜叹气说道:“我怎不知?奈何郡公爷信着她啊。唉……”
说着,程瑜扯过徐惠娘的胳膊,摸了摸徐惠娘手背上的伤说道:“这郡公爷打的伤还在呢,郡公爷要是狠起心来,当真是狠啊。当初他也算疼你,可一狠心就下得了这样的狠手。如今郡公爷还得了新人,什么话允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