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发生,刘氏也应该有话对她说。
只虽遣走了人,刘氏却许久没有言语,她只摸着衣角的刺绣,叹息着崔通竟然这么快就懂事了。程瑜不惯与刘氏周旋,细想着小闵氏这些日子与以往的不同之处,笑道:“母亲去过祖母那里,不知是否见过一个婆子。祖母也是奇怪,不知为何寻了个老婆子来,却不为了做事。”
刘氏手下一抖,叹了一口气说道:“许是发了善心吧,起了怜老惜弱的心思。人也着实奇怪,有的人做了一辈子恶事,老了却吃斋念佛,施粥施布的。有的人善了一辈子,可却因为糊涂的善心连累了一辈子。有的人心狠极了,却败在一时的心软上……”
程瑜试图从刘氏的话里寻出一些痕迹,就笑着说道:“这善有时伤人,恶有时救人,因事而已吧。便是心软也是人之常情,若是与自己相处的久了的人,心软是难免的。便是通儿,儿媳也时常一边罚了他,一边心软呢。”
“可通儿永远不会背叛你,不会联合旁人对付你,威胁你……”刘氏苦笑着答道。
程瑜听后,想着刘氏会有何事会让人拿捏住把柄,能让刘氏这般,不过是多年前的哪场谋害亲夫的事。
莫非小闵氏知道了那件事?借此威胁了刘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