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不好,打骂过孩子没有,每日在院子里待多久,出来走动多久,就差询问弟弟梁希宜上茅厕的状况了。
欧阳岑可以感受到大哥心底的忐忑不安,但是他始终不晓得其中到底有什么缘由。不过就是个雕塑而已,还是曾经喜欢的女人,现在早就化成尘土,大嫂那么聪明的女人会计较吗?
梁希宜确实已经看开了,她等着欧阳穆坦白呢,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如果欧阳穆继续装蜗牛,她怕是要一切从严,到时候看他怎么办!
梁希宜自然看得出欧阳穆的试探和不安,她最初的怒火被拖到现在,都有几分无语和可笑了。两个人累计算起来做了二十七年夫妻,她没想到欧阳穆胆子小成这个样子。
呱呱年岁大一些,自然听说了一些乱七八糟的话,有点自个的小心机,最近常来给梁希宜请安,蹭蹭母亲脸,撒撒娇,还不忘记夸赞父亲是个多好的人。
梁希宜见他如此,表面淡定如常,心里更多了些说不出的无奈。小孩子的心机,真是一眼就可以看穿,可是不管呱呱帮了欧阳穆多少忙,作为罪魁祸首,连现身的都没有,多少被梁希宜不耻。这个欧阳穆,两辈子把她吃抹干净,现在却躲在阜阳没事儿人似的谈风景,说笑话,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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