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念儿唠唠叨叨一大堆,泪珠子止不停的掉着。
岑哥儿媳妇郗珍想起近日来自个的境况,好在夫君同她一条心,不会让姨娘越过她去。或许因为岑哥儿进了秀姨娘的房里几次,那位秀儿就拿乔起晚了不曾来给她请安,郗珍还没说什么呢,岑哥儿却不再去秀儿房里,秀姨娘身子却是立刻好了,每日请安老早就跑过来了。
如此帮她树立主母劝慰的夫君尚且让她偶尔伤心,何况那心里始终念着李么儿好的欧阳月,言辞必然如刀子,剁着妻子的心啊。
梁希宜将手帕递给她,说:“日子总是要过下去,不管如何你才是博哥儿母亲,总是不能让李姨娘带孩子,整的孩子同你更隔了心,老人家疼曾孙儿很正常,对于他来说不管是你还是李么儿,生的都是月哥儿的孩子,都第四代了,自然不是很在乎嫡庶,但是正因为如此,你才更不能苛了博哥儿,否则倒是被李姨娘拿住了把柄告状。”
“可是我一想起他是李姨娘的儿子,我就……”
梁希宜揉了揉她的手心,她上辈子没有嫡子,也是把姨娘儿子养在膝下,倒是可以理解隋念儿的感觉,但是正因为如此,她反而看开了,说:“就当是为了冬姐儿呢。暂且不说你日后是否可能生下男丁,我看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