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希宜点了下头。
欧阳穆一下子将她搂入怀里,不停抚摸着梁希宜后背,轻轻说:“晚上我暖着你睡,再也不逗你了,我们好好,孩子也好好,就这么过下去。”
梁希宜嗯了一声,眼角莫名染上泪水,她就是心太重了,上一世才会过不好,老天这般怜爱她,赐予了她如此体贴人夫君,她还求什么呢,未来事情,以后再说吧。
或者是解开了胸口处心结,梁希宜面上又带出了几分小女人甜美,欧阳穆看着怦然心动,下/体紧紧,急忙寻了个理由去书房看书,然后自己撸着解决。大夫说了,梁希宜这一胎怀低,前三个月肯定要保胎,不易情绪激动,他一定要守住了,不能再挑逗小妻子。
远征侯府夫人怀孕了!
这个消息西北地区炸开了锅,虽然前有骆家嫡长女惨败事件,依然有那不信邪想要攀上这门富贵。很多老人眼里,欧阳穆这种男人怎么可能会守着一个女子过日子,就好像即便如今皇后娘娘白若兰分外受宠,早晚有一日她也会成为昨日黄花,后宫只有一个女人,天大笑话。
十月底,欧阳岑妻子珍姐儿,又生下了一个女儿,靖远侯稍微有些失望。
世子爷长子月哥儿嫡出妻子头胎也是个闺女,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