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过好才是,反正他们成婚前不是有先皇盖了玉玺保证书,要是真有过不下去那一日,她也可以自个找个清净地方度过余生。
她这一世人生本是上天怜悯她才换来,不应该奢求太多。或许是入冬,天气寒冷,梁希宜变得特别爱困,总喜欢躺着,连着两个晚上不想同欧阳穆那事儿。
欧阳穆考虑到她近来心情,也不敢做出什么勉强,只是心里多少有些担忧,便派人请来了当地好李大夫。
李大夫缕着胡须,为梁希宜把完脉后,笑呵呵冲着一脸忧愁欧阳穆,作揖道:“侯夫人这不是什么病啊,而是贵妇人有喜了,李某此先恭喜小侯爷啦!”
梁希宜一怔,脸上闪过几分惊喜,她,她居然是怀孕了。
欧阳穆则是呆住,良久,唇角不由自主扬起弧形,神色紧张结巴道:“李大夫此言可是能确切,千万别弄错了才好。”
李大夫无语望着这对小夫妻,保证道:“若说什么疑难杂症我解不出来也就罢了,可是这这喜脉却是行医者基本行道。况且侯夫人从脉搏来看,至少是两个月身子,脉搏跳动特别有力,像是个公子哥儿呢。”
梁希宜本能摸着肚子,猛然想起,她上个月月事儿可是来过,怎么可能是两个月,不由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