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的望着她,白若兰撇了撇嘴角,低声道:“照我说八成是被人气病的,李夫人不知道为什么偏说秦家骗了他们,妄图将破了身子的闺女嫁给李家为妇,所以秦宁兰姐姐才病倒的。”
“破了身子?”梁希宜不可置信的用唇语描述了一遍,道:“李夫人怎么会这么想,没凭没据的把这种话说出来,又不让宁兰姐姐进门,岂不是要逼死人呀。”
“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不过是下人们聊天那听来的,貌似起因是李夫人娘家有个亲戚,是南城的商户王氏,咱们上次诗会初试的院子,正巧是这户商人的施工队伍,负责修葺院子的工事。有人在那间小表哥,救出秦宁兰姐姐的房子里捡到个帕子,原本想同院子里其他物件一起典当出去,后来发现上面居然不干净,就是有血迹啦。”
白若兰的脸颊通红,停顿片刻,继续道:“看院子的人说那房间,自从发生秦宁兰姐姐被劫持的事情后,就再也没人进去过了,而且小表哥救走秦宁兰姐姐的时候,丫鬟们都说她一直是昏迷状态,没有外伤……她的身体状况,大夫当着很多人面前说过没事,后来宁兰姐姐才被秦府接回去。”
梁希宜皱着眉头,默不作声,这真是一个容易让人脑补出各种情节的故事。想她上一世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