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到白若羽也在,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梁希宜痛快答应。而且近来她在家里得不到清闲,大伯母不知道抽了什么风,一天到晚的招她说话,同她闲聊,三句话准能扯到靖远侯府小公子的身上,着实令梁希宜烦忧。
靖远侯是未来的国舅爷,为了夺嫡是要巩固势力,怎么也不会挑上已经远离朝堂的定国公府,更何况欧阳家目前致力于打击镇国公府,首要任务就是想摘掉镇国公世袭罔替的爵位,因为挑不出镇国公的错处,已经有将目光转移到定国公府上的趋势,怕是借着是否先让定国公府除掉爵位世袭罔替的帽子,从而牵连镇国公府身上。
在现在这种时间紧迫的时候,祖父巴不得绕着靖远侯走路,怎么会贴上去寻求亲事。
虽然定国公同镇国公关系极其一般,但是在爵位罔替的立场是一致的,没必要打彼此脸面。若是欧阳家主动示好那么祖父还可以考量小辈之间的事情,至于率先倒贴这种事情,怕是祖父活着一日,都轮不到秦氏做主,如此丢老祖宗脸面的。
梁希宜坐在马车里,合上手中的大黎周游志。
重生以后,她的视野不再像曾经那般局限在自个的院子里,生死都已经看透,谁还愿意争取那蝇头小利。倒是想要有机会真正离开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