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通过。不远处走来一列训练有素的禁卫军,为首的男人不到三十岁的样子,身穿金色盔甲,背脊挺拔如松,冷漠刚毅的脸颊映衬在暗红色的晚霞里仿若石雕,英俊肃穆。
“是禁卫军统领,欧阳家的大公子。”人群里有人喊了出来,小兵的长枪啪的一声指向了发声人的喉咙,整个街道一下子安静下来,仿佛夜深人静的小巷,唯独有条不紊的马蹄声响彻天际。
不知道过了多久,禁卫军的身影在马蹄扬起的灰尘中变得模糊起来,众人恢复常态。
胡大叔拉上门锁,递给了小兵两包糕点,笑着打听道:“怎么欧阳统领居然出来了,是不是发生什么大事情。”
小兵本是这地区衙门的侍卫,因为要给禁卫军领头开道才出现在街头,如今任务完成倒也乐呵呵的和胡记老板聊起了天,说:“城东的礼部尚书陈宛大人自尽了。”
哐当一声,卖字书生手中的书画掉到地上,他慌张的跑上前,说:“可是曾在鲁山书院任教的陈宛先生吗?”
小兵点了下头,示意他不要声张,用几近可闻的声音说:“全家三十二口,无一活口。”
“为什么!”卖字书生红了眼眶,想当年他曾在鲁山书院旁听有幸拜读过陈宛先生的诗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