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遵公主谕旨,秦殊闭嘴就是。”
他身姿挺拔地转身离去,眼里的阴翳无看见,而长公主的怒气退去以后,跌跌撞撞地走向了自己的房间,把门一关,扑倒床上开始无声的痛哭。
她好恨,好痛,好冷,好怨。
她一想起那个,就觉得心底的旧伤疤隐隐作痛,所以一直好好地把他埋那里,从不去碰。偶尔看见严清,她还会天真地告诉自己,看,想见的一直面前,所以没有什么卓定安,没有什么旧情。
可是今日听闻西疆战乱,她的不安与惊慌如洪水一般倾泻而出,满脑子想的都是他会不会有事,援兵若是无法及时赶到,他会不会战死……
银针和银铃外面敲门,焦急地喊着,“公主,还好吗?”
她只能把自己埋被子里痛苦地呜咽着,把那些恨与痛都埋其中,不让看见。
她像螃蟹一样肆意生,横行霸道,那是因为她已经找不到别的办法来证明自己还活着的事实。
那个视之如生命的走了十五年了,那那时候起,她就已经觉得自己的心随着他的离开一起死去了。
卓定安,卓定安。
她这样翻来覆去地咀嚼着那个名字,只觉得心里都快滴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