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是这样狼狈,内心是这样煎熬,可是在他看来,自己不过是个笑话罢了……
满腔怨气无处发作,她只能拿起书架上的那些瓷器噼里啪啦砸了一地,然后双眼通红地跑出了房间。
“秦殊,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便是嫁给了你!我真希望你立马死,立马死在我面前!”
原本清静的书房被突然来了又突然离开的人搅得翻天覆地,而秦殊的目光始终平和而安静,缓缓地回到桌边,也不理会一地碎瓷器,只拿起那两半被撕坏的画作,出神地看着上面的清荷。
半晌,他放下了手里的画,闭了闭眼,最后睁开时,神色如常地走出了书房,对门口面色苍白的卢方说,“把屋子收一收,我出去走走。”
卢方忍不住在他背后说了句,“驸马爷,要……要先冰敷一下消肿吗?”
秦殊头也不回地说,“不必了,也不是一两回了,已经习惯了。”
卢方缩了缩脖子,灰溜溜地走进了书房,一地狼藉看得他唉声叹气的,却唯独没有吃惊。
正如驸马爷所说,这种情况也不是一两回了,正主挨打都挨习惯了,他这种收拾屋子的小厮难道还会陌生吗?
哎,他那高洁优雅的驸马爷啊,生生给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