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二皇嫂,虽初来乍到,但春儿与她颇投缘,往后也会时常往来的,二皇兄不必牵挂。”
萧曜终于收回了眺望的视线,苦笑了下,望着自己的兄弟道:“多谢弟妹照拂于她。还有羚儿,从前是我无暇归京照管,如今却是没有机会留京与他相处。这次回来,我见他确实比从前稳重了不少,全仰仗三弟你的教导之功。往后更是离不了你的助力。为兄在此先谢过了。”
萧琅忙阻了他的谢礼,道:“羚儿是我的侄儿,便如亲儿子一般,一切都是应该,二皇兄何须这般郑重。倒是二皇兄你……”
他望了眼萧曜的北去之路,茫漫尽头,春风不度。
下一次,不知何时才是归期了。
“羚儿,他迟早,一定会谅解你的。”
他最后,这样对着自己的兄长说道。
萧曜哈哈一笑,“三弟,实话说,为兄好生羡慕三弟。所谓因果互为,做哥哥的,过往已经不可再追。往后,羚儿若肯谅解,那是我之幸,若不谅解,那是我之命,强求不得。千里送行,终须一别。三弟留步,为兄先行去了!”
他上马,与萧琅抱拳告别,随从呼喝声中,一行人马随即往北疾驰而去,再未回头。
萧琅目送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