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片刻,见他不愿过来,终于也不再勉强,只是看了眼边上的那座园子,然后叹了口气,把目光重新落在儿子的身上,道:“这么快,我记得你母亲去时,你头顶才到我腿边儿。如今再过几年,恐怕就与我一般高了。”
萧羚儿没有做声。
萧曜继续道:“羚儿,爹知道跟你说这些,你可能不爱听。只是如今你也大了,我想着,还是要对你说一遍。从前你母亲在世时,她带了你在京中,我与她聚少离多,后来她不幸病去,我也没空把你带在身边管教,这么多年来,确实是我对不住你们母子。爹希望……”
他凝视着萧羚儿,认真地道,”爹希望,你能原谅我。”
萧羚儿望着他,手心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已经紧紧地捏成了拳。
这是他第一次听到自己的父亲对自己说这样的话。
他在儿子的印象中,永远都那么冷淡而严厉,开口就是责骂。萧羚儿做梦也没想到,他竟会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
他此刻胸中仿佛有潮浪在阵阵翻涌,眼眶甚至微微发热,但是眨了几下眼睛后,他发出的声却愈发僵硬了:“父王,你为什么突然对我说这些?”他的唇边现出一丝淡淡的冷笑,“不会是因为你新娶了那个王妃,你怕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