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娇吟声的陪伴之下,越战越勇、恨不得把她拆吞了入腹的不败气势。所以方才他伸手过来替她揉腰时,她便故意弄出些连自己听了都面红耳热的哼哼唧唧声,还曲曲折折上上下下的,见他果然入套了,没一会儿便缩回手,还一本正经地打发她睡觉,怕笑出声会愈发惹他情绪反弹,赶紧翻了个身趴在枕上,把脸埋住,拼命忍着,只整个人已经微微抖起来了。
殿下的心思,旁人难猜,到了绣春跟前,可真的宛如一个初生婴儿般坦坦荡荡,毫无隐秘可言,偏他自己对此还浑然不觉。方才在禊赏堂里吃了个瘪,一时想不开,回了屋,继续左等右等,还是不见她回,心里愈发憋闷,那股郁闷之气,简直要堵住嗓子眼儿了,最后实在忍不住,正打算要过去把她强行扯回来,脚都快迈出门槛了,忽然听到她与侍女回来时传来的说话声,心砰地一跳,全身血液竟似激荡开来——简直跟做贼被家主当场抓包一样的那种感觉,赶紧上了床,飞快抓起那本当道具用的《素问》,等绣春推门而入时,见到的,便是他充满了高冷气质的一张好看侧脸了,等她靠近搭讪时,他还十分淡定地翻了一页过去。其实上头写的是啥,根本就没留意,因为所有的注意力,都早就被她吸引住了——她在他面前换衣裳了。虽然背向他,身上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