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地回去找她。如今却横着被人抬进来,鬼门关前徘徊,因了她一双手,这才被拉了回来。
现她,满脸倦容,手上染满了来自于他身体里血污,甚至连那一头他想象中散着栀子般芬芳青丝长发,也因了女主人无心打理而显得蓬乱无比——她是如此憔悴、不修边幅,但是却又如此美丽动人。
再昂贵丹青,再娴熟技巧,也难能叫他描绘出她此刻神和韵。
“绣春……”
他凝望着她,终于艰难地发出了这样一声,声音喑哑而无力,却充满了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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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春感受到了来自于他感情,鼻头忽然一酸,忍住了那种突然袭来眼中热意,回望着他,朝他微微一笑,“我没事,只是先前过于紧张,乍放松下来,所以晕了下而已,已经好了。”
“殿下怎么样了?”
一直焦急等外头裴度听见里头传出话声,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掀开帘子,探头进来便问道。
绣春中止了和病人对话,转身应道:“暂时没事了。但是必须保持卧床至少一个月,需要专人护理,不能有半点马虎。”
裴度听了,终于松了口气,看了眼脸色还白得像纸魏王,嚷道:“你哪也不要去了,殿下就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