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春兴奋地点头:“等考虑好了,我就列出来。对了,叫人再替我捉些田鼠。我要养起来试验药效。”
陈振瞟她一眼,无奈道:“你怎的比男娃娃还野?谁见过女娃娃养老鼠的?传出去岂不是要吓跑人?”
绣春吐了下舌,心想爷爷,我要是告诉你我以前还解剖过死人,您老会不会当场就绿了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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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绣春在自己屋里写写涂涂,全心想着她的麻醉方剂时,魏王殿下此刻正在禊赏堂里摊手摊脚地躺着。
蒋太医仔细检查过后,确定他除了皮略擦破外,并未伤到骨,终于吁了口气。
萧琅本人对此其实倒并不担心。他这两年,虽因了身体缘故,不大再像少年习武时那样进行剧烈的肢体冲撞动作,但底子还在。这样抱住个人打滚闪避危险,哪怕当时情况危急来不及多想,多年以来形成的自我保护意识还是能很好地控制住身体,以将可能的伤害减到最小。
一边的方姑姑见了,却心疼异常,不停地念叨:“我一早听人说你终于回来了,赶紧过来,一瞧,人又没了。一问,居然说是去西山打猎了。哪天去不行,非得这样刚回京就巴巴地赶着去?去就算了,竟还跌了一跤,把手脚摔成这样!殿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