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隐隐的自豪之色。
第一头鹿被驱赶着,无奈入了通道,快到尽头时,停留不肯往前,被身后的一根棒子戳了下屁股,一下跳了过去,一头栽进个网里,边上的四五个壮汉便齐齐上去将它捺住,抬着架到了那张锯茸台上,固定住一侧的角后,朱八叔招呼绣春到近前,一边飞快锯角,一边解释道:“大小姐,锯这鹿茸,需得在珍珠盘上头一寸多的地方下锯,锯口要与珍珠盘子持平,切勿损伤角基,否则影响明年生长……”
鹿茸看着幼嫩,实则坚硬。下锯的时候,发出咯吱咯吱锯木头一样的声音。鹿四蹄乱扭,发出连续惨鸣之声,原本温顺漂亮的一双眼睛里满是痛楚之色。殷红的血沿着被锯开的鹿茸迅速流了下来,边上有工人拿碗去接,接不住的,便淌到了鹿的眼睛里,宛如血泪斑斑。
这里没有现代鹿场的麻醉枪。虽然绣春也知道,鹿茸就是这样的取法,但亲眼看到,触动还是很大。这和她前些时日见到制兔脑丸不同。兔子最后虽也丧命,却是一次性的,没这样的痛苦。这割鹿茸就……简直可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了。要不是边上众目睽睽,她简直不忍心看下去了。
朱八叔动作很快,一边鹿茸锯下,很快又锯出了另边。完了后,鹿角的基处仍有鲜血不断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