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转向阿史那,歉然道:“累王子受惊了。好在无险。王子可先去驿舍压压惊。此事我过后必会给你个交待。”说罢命人送他及随行一丛人先离去。
“你……怎么知道我是男人?”
为防他自裁,叶悟已经卸了舞女的一双胳膊,此刻他脸色苍白,冷汗直下,却仍死死盯着萧琅,一脸不信之色。
“我为什么要让你知道?”萧琅看他一眼,面无表情,“带他下去,严加审问。”他转向叶悟。
一场宾宴就此戛然而止。剩下的舞女们战战兢兢,连同这刺客一道被带走。大臣们围了过来,神情激动议论纷纷,最后一致认定,必定是东突厥不欲西突厥与本朝交和,这才派人行凶。倘若方才阴谋得逞,别说议和,恐怕接下来立马就是一场干戈。
人渐渐散去,李邈下跪请罪,面带惭色。萧琅立着不动,略微皱眉,出神不语。李邈一咬牙,抽刀欲自刎,刀背已经被一手捏住,抬头,见魏王俯身下来,面上已经转为和色,道:“智者千虑,难免也有一失。我知道你尽力了。此次恕你无罪。引以为戒便是。”
萧曜看向萧琅,微微摇了下头,笑道:“三弟,我从前就听人说,你用兵与众不同。那时还有些不信。今日方知并无言过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