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争了。”他看了眼窗外天色,“今日事差不多了,要么就这样了。这几日辛苦两位老大人了,早些回去安歇了好。”
每逢这俩老家伙相斗,唐王作壁上观时,咱们的魏王殿下便时常这样出面和稀泥,经验已经相当的丰富。傅友德欧阳善看了眼他,各自哼了声,拂袖而去,唐王也随之离去,只剩萧琅一人了,在外等了些时候的蒋太医与几个宫人便进来了,掌了灯火。
这段时日以来,蒋太医有时去王府,有时就在这里等,视情况而定。此时等事情上手后,见殿下仰在那里不像往日那样看书或奏折,只双手交叉在脑后枕着,眼睛盯在头顶方向一动不动,顺他视线往上看去,除了屋顶,并无特殊之处,想来他是闷了,便积极说话替他解闷。说了几句,便扯到了今日金药堂陈老爷子过六十一岁寿日的事,道:“前几日我听说了件事。陈老太爷过六十一的寿,正是今天。请了不少的客到家来。说是给自己过寿,瞧着却更像要让人家都晓得他认孙女回家了。此刻那边想必极热闹吧……”
萧琅呼地坐起了身,冷不丁的,倒吓了蒋太医一跳,“殿下,你怎么了?”
萧琅摆摆手,又慢慢躺了下去。这回闭上了眼睛。蒋太医见他闭眼了,便也不说话。等事情完了,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