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带路的宫人,那宫人向来也忌惮这个唐王世子,不但装没看见,反而后退了几步。
萧羚儿大摇大摆到了绣春面前,上下打量,哼了声:“你就是女人?果然,女人没一个好东西!”
他说“女人”二字时,咬字极是扭曲。丁点大的人,却似已经被“女人”伤得千疮百孔般地有了天大仇恨,听着又是怪异又是可笑。
你娘你奶奶也是女人!屁小孩!
“世子怎的在这里?叫我可有事?”
绣春开口,笑得极是和煦。
萧羚儿自然不领情,靠她靠得更近,绣春微微戒备。听见他压低声咬牙道:“你明明是个女的,竟敢骗人!你老实说,你是不是缠上了我三叔?”
绣春莫名瞪着他。
萧羚儿见她没应,以为是默认了。那双漂亮眼睛里的鄙夷之色更浓,声音也压得更低,“别以为有他护着你,我就怕了你了!男人最爱喜新厌旧。都是这样的!我三叔也是!等他厌倦你了,你就等着找地方去哭吧!”
他说话时,眉毛跳来跳去的,瞧着有些可笑。绣春见了,却是丝毫笑不出来。只剩一头雾水。虽知道他不过是个七八岁的小孩,不用和他较真。但这话听着实在是奇怪,还是有些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