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过去了。
这个陈立仁,和前头那个往相反方向去的人,虽一前一后出来,中间也隔了一会儿的空,但绣春凭了直觉,总觉得这俩人应是一块的。只是,前头那个年轻男人,到底是谁?
她坐了回去,在脑海里再度仔细回想。忽然,灵光一动,想了起来。
数月前,自己在北上途中新平镇上偶遇了一个人,好像叫……季天鹏!
是那个季天鹏,没错!
但是,这两个人,一个是百味堂的少当家,一个是金药堂里得势的重要管事。同行冤家。谁都知道,金药堂和百味堂两家从来不来往。他们怎么会在这个辰点,恰恰一齐出现在了这家不起眼的小酒馆里?
绣春的心怦怦直跳,手紧紧地捏在了一起,很快竟觉到了潮汗。
难道……
她费力地吞了口唾沫,长长呼吸了口气,极力定下了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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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掌很快便钉好了。车把式调转方向,顺利将绣春送回了陈家。绣春道过谢,看见边上药堂还没打烊,想了下,便过去。孙兴如今已经升为站柜伙计,正与另几个人一道忙着打烊。见她来了,忙打招呼。绣春一边帮着收拾摆在外的药材,一边装作无意地问道:“方才可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