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殿下,现在却一语不发地任由她教训,甚至,要是她们没看错的话,他的表情还带了些笑意?
“你笑什么?我说错了?”
绣春也发现了他的不对劲,住了口,不快地问道。
萧琅一怔,笑意顿消,摸了下自己的脸:“我没笑。”
绣春哼了声,不再理他,只是低头下去,仔细地继续自己手上的姜艾炙。
随了她的动作,双膝处,一种微微酸麻的温热感渐渐取代先前的针刺痛感,萧琅吁出口气,望向她,诚恳地道:“你方才的话说得都很对。我以后一定会更加注意的。”
绣春抬起眼皮瞥了他一眼,随即垂眸,继续自己的事。
大约两刻钟后,她收针去灸,往手心涂抹了药膏,均匀抹在他的膝盖和后n窝处,手法轻柔,口中道:“你这里红肿很是严重,暂时不能再推拿上药。除了吃药,白天自己记得擦这药膏,早晚各一次。要等消肿了,才能继续。”说罢直起了腰。
萧琅以为她这样便结束了今晚的治疗,慢慢坐起了身,默默望了她一眼。不想她说完那话,看了一眼自己的脚,想了下,又道:“你的膝处虽然暂时止住了痛,但好起来是个渐进过程,晚上说不定还会犯疼。膝处虽不能推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