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发顶的那枚青木簪,满头青丝顿如瀑布般倾泻而下,服帖地散落在他的肩背之上,触目惊心地美。
“殿下,我是女子呢。你瞧我可好看?”
他微微歪头,朝他一笑,笑容俏皮至极,简直雌雄莫辨。萧琅目瞪口呆,觉自己如遭雷击,心跳猛地加快,浑身血液激荡不停。他想斥责他的无礼,话竟无力出口。就在他几乎透不出气时,忽然打了个激灵,蓦地睁开了眼,这才发觉是南柯一梦。
只是这梦,清晰却似片刻前真正发生过一般,萧琅的心还在怦怦地跳,甚至能感受到自己手心的汗意和那种来自于身体的某种绷得叫他几乎难以忍受的渴望。他喘了口气,一把撩开帐子下榻,摸黑到了桌前拿起茶壶,就着壶嘴一口气喝光,这才稍稍压下了心底的那种焦渴之意。
萧琅抹去额头的冷汗,在黑暗里,长长吁出一口气。
这金药堂的什么虎骨酒,以后真的是再不能乱喝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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