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御药尚且如此,那些用于民间的药,岂非更是松懈?”
这话却是真的冤枉金药堂了。绣春到陈家虽没多久,却也知道陈家供奉用的御药与铺于药店的药其实并无区别,只不过另设库房仔细保管而已。
对着这个能决定金药堂命运的老太太,绣春可不敢大意。老老实实跪了下去道:“此次紫雪丹有问题,确实是金药堂的责任,但绝不是为了谋利故意偷工减料,而是人事一时不察,这才出了纰漏。事发前夜,便有个参与制过此药的工人举家连夜逃跑,推测应与此人有关。至于他的动机,或者是否受人指使行事,陈家人迄今仍是无解。如今已经报了官。草民此次斗胆给小郡主施治,小郡主也吉人天相,草民不敢受太皇太后的赏,只求太皇太后能暂时息下怒火。等抓到那人,一切便能明了。”
“我听说紫雪丹造价昂贵。出了事,你们自然拿旁人来脱罪。实情到底如何,恐怕你们自己最清楚。”有人忽然这样冷冷道了一句。
绣春抬眼,见是傅太后发话。她正侧脸斜睨过来,菱唇微微勾出一道带了讥诮的弧线。
绣春的性子,从前便是遇强则刚,遇弱则软。知道在这里,这样的性子是个祸害,这些年自己也暗中磋磨了不少。只毕竟,随父亲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