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信你!”葛大友最后一声拍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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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二娘四十多。正如方才刘松山说的那样,小半月个前,一觉睡醒,眼球忽然开始持续轱辘转动,自己完全无法控制。他家人起先以为撞邪,请了法师作法驱邪,却是无效。无奈之下,数日前到了金药堂求医。吃了一贴药,稍有好转,今日便又过来了。见刘松山在面带微微冷笑在一边袖手旁观,替自己看眼睛的是个小后生,有些不乐意,却也无可奈何。
绣春察看了她舌苔,见苔黄,舌干红少津,再请她伸手过来搭脉。胡二娘咕哝了几声,不情不愿地伸臂过来。绣春静心诊脉,察得脉细弦。
“大婶子,你发病前数月,月事是否量少色淡,且时常头痛腰酸,口干想喝水,夜间易出汗,性情也急躁易怒?”她问道。
胡二娘见被她说中,怔了下,她边上陪着过来的儿媳妇儿急忙点头:“说的是。娘前些时候是爱发脾气。小先生你看怎么治?”
这妇人正处于更年期,得了典型的更年期综合症。至于眼球震颤,估计也是综合症所引发的。先前刘松山虽也诊出她肝火旺盛,只这已是表现,故用药并未达及根源之处,效果自然有限。当然了,当着众人的面,她也不会多说什么。只微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