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让白家昱彻底从昏迷中醒了过来,浑身被淋得湿透,狼狈不堪,茫然的看着周围的一切,一切都让有一种熟悉的赶脚。
特么的不是他被冤枉成偷猪贼与流氓被关的牢房么?现在他怎么又进来了?他没有犯什么错啊?
白家昱想起身,整个身子跟散了架一般,浑身酸痛,玛蛋的也不知道找一个好一点的穿越方法,真是一次比一次悲惨,也庆幸还能动,不然真要一辈子瘫痪在床上了。忍着针扎般的疼痛,撑着地面,坐了起来,才看清整个牢房的实际情况。
“默哥这小子醒了。”
“这小子睡的可真香,搬回来的路上那般的折腾都未睁开过眼睛。”
说话的这两个捕头,白家昱是怎么也不会忘记,就是当初被误认为是偷猪贼捉拿他回去归案的两个卖屁股的捕头,现在还是依旧还是如此的欠扁。
玛蛋的当初死活不肯相信他不是偷猪贼,现在的口气又如此的傲慢。
这两个卖屁股的,永远都是一副狗永远改不了吃屎,让他恨得牙痒痒的摸样。
再望向中间的人,站在两个卖屁股捕头中间的是他这辈子也忘记不了的人,还是如当初见的那般懒懒散散,睡眼迷离。
这个时候的他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