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问你们话,都哑巴了吗?!”
“秉陛下,依微臣之见,怕是床上的人自己不愿醒来,”其中一位太医大胆的推测,众太医面面相觑,纷纷点头赞同。
“陛下,李太医说的是,怕是他不愿意醒来。”
“哦~~~~~~何意?为何他愿自己醒来?李太医你说。”
“微臣斗胆猜测,他大概是遇到什么事情而想不开,宁愿长久睡下去,也不愿再醒过来面对,”李太医揣测道。
南宫染景眯着眼睛,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李太医,若真是如此,也解释得清为何他会在回南国必经的悬崖下发现他了,明明上一次比赛时看见他还好好的,与同伴有说有笑,为何再一次遇到他竟狼狈成这般摸样了?
庆幸悬崖并不高,所幸伤也并不太重,经过一个月的调养,外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是,却一直沉睡着。
床上躺着的人正是李朕青,而守候在他的身边的正是一个月前与白家昱他们一同参见比赛时在第一场恶整的人南宫染景。
而此时的南宫染景并不像那是一样给人一种傻乎乎的印象,而是一个充满危险因子,随时能要人性命的南国的一国之君。
心疼的注视着安详睡着的人儿,苍白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