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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洛来到咖啡厅,走到奕宁面前,不知该怎么开这个口。
奕宁看出到她的左右为难,将手搓的更频繁了,忐忑不安地问:“阿澄他怎么说?”
“……哥说他不想要这个孩子,让你去打掉。”曹洛按着她的肩膀,赶紧安慰,“哥他是气糊涂了。苏小姐,你可别冲动做傻事啊。我会好好地劝他。”
奕宁的耳边嗡嗡作响,空白的脑袋里回荡着“让你去打掉”这般足以让她心碎欲裂的话。犹如坠入冰窖之中,几个寒战袭来,她牢牢地抱住了身体,虚弱地低喃着:“这孩子是我和他唯一的联系了,他连这个也要斩断吗?他就那么恨我,连我们的孩子都狠心不要吗?阿洛,我知道怎么做了,谢谢你。”她站了起来,由一旁的容姨搀扶着,失魂落魄地走出医院。
又过了几日。尤姨带着刚刚炖好的玉米排骨汤,来探望曹澄。她长吁短叹后,还是说了出口:“阿澄,苏小姐回来了。她在淘淘的房间呆了两个小时,又在你的房间呆了三个小时,哭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我从来没见过她那样。后来,苏小姐让人把她们母女俩所有的东西都带走了,一点生活过的痕迹都没留下。阿澄,别倔了,把苏小姐找回来吧。”
曹澄眼圈一红,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