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周福生去世一个月后,他陪着那个女人到外地散心,违心地陪她笑了一周。他不能理解一向精明的爷爷为什么会被那个女人骗得晕头转向,临终前把他持有的福生珠宝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全部留给了她。
三亚的风景很美,但是他无心赏景,恨不得立刻飞回s市,因为那里有另外一个女人在等他。终于在他实在无法演下去时,他拿出一张股份转让书,脸上堆满了假笑,让那个女人签名。紧接着,他看到了他永生难忘的一个眼神,那眼里充斥着深深的失望,或许用绝望形容更加恰当。就仿佛是坠井之人,被人用绳子从黑漆漆的井底拉到了井口。即将看到光明的那一刹,突然,那人松开绳子,她又重新掉回到可怕的深井。
那个女人什么话都没说,拿出包里她早已准备好并且署上名的股份转让书,当着他的面,撕成碎片。两人对峙着,空气变得沉重起来。
那个女人冷冷道:“是苏恬让你这么做的吧?她还觉得抢我的不够多吗?真够贪婪的。”
“我不许你侮辱她!要不是看在你腹中孩子的份上,我真的会打你。”周起暄怒不可遏,他不准任何人对心地透明如同水晶的苏恬不敬。
“你又不是没打过我。”那个女人嘴角扯起苦涩的笑容,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