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马车与夏天是大不相同,四面车壁都挂上薄毯,密密实实地挡着风,只在窗户的位置留出一块,接收光线。
只是,即使如此,马车内还是有些暗,只能在车顶挂着一盏气死风灯,这让秦勉有一种将玻璃发明出来的冲动。琉璃的透光性不错,但毕竟成本太高。
雷铁关上车门,在秦勉身边坐下。
雷秦乐赶着专属马车走在前面,雷秦顺驾着装菜的马车跟在后面。两辆车一前一后平稳地向村外驶去。
冬日的早晨,太阳黯淡无光,天地之间仿佛蒙上了一层薄纱,雾气蒙蒙。刺骨的寒风一阵一阵地刮过,光秃秃的树枝不停地摇晃,萧瑟而寂寞。以往爱闲聊的村民都不在外面晃荡了,关紧门窗,窝在家里。连觅食的鸡也缩着脖子躲在墙角,听到车轮的响动,受惊地跳起来,掉落的几根鸡毛随风飞远。
秦勉还没修炼到家,即使身上绒帽、围巾和手套一样不少,依旧觉得冷。雷铁长臂一捞,把他抱进怀里,脱下他的手套,将他的手夹在大氅下两边腋下。
两人脸对脸,眼对眼,鼻息纠缠在一起。车厢里的气氛瞬间变得**不清,秦勉的呼吸有些急促,却不舍得将目光从雷铁眼中的柔情里拔出。
雷铁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