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沈淮扶到了床边上, 挨着床头靠着。
他的身上的伤口看起来极为的可怕,白色的衬衣上落了不少灰黑色的脚印,布料被撕扯七零八碎的, 扣子都少了两个。
削薄的短发上全是灰尘, 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薄唇紧紧的抿在了一起,眼底似乎还掺着点隐忍。
幸好那群人没有那尖锐的刀具,不然估计现在的沈淮应该在医院里躺着了。
立马将药品全都摆了出来,然后紧张地对上了他的视线柔声道:“沈淮哥,你忍着点我帮你处理伤口了。”
身体已经是累极了, 他靠在床头上低低的喘着气儿撕开点棱唇回应着她:“好。”
声线嘶哑, 听起来极为难受的样子, 她立马去卫生间拿了毛巾打湿拧干后走到了他跟前,盯着他残败不堪的衬衫犯了难。
多了几分羞赧在他的注视下犹豫了许久,终于颤颤地伸出了手, 凑到他的跟前,然后开始解开他的衬衫扣子。
她又怕动作重了碰到他的伤口又忌讳着关系红着脸, 在灯光的弧度下似乎都能见着她颤颤的睫毛,眼睛里一斛的珠光, 闪烁着心疼与羞怯交织在一切,让人有些移不开眼。
他只是这样静静的看着她的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