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打趣儿的光晕,她偷瞄了一眼正与他的视线撞了个正着,脸一红怯声道:“没有,就是气过了。”
说得那声还有些发颤,合着那小小的身体,让陆沉不由得又多看了几眼,扫到她细腻如瓷的肌肤上多了点暧昧,闷哼一笑:“晚晚,你这个人可真有趣儿。”
这样一叨,立马弄得她面红耳赤嘟囔了句:“才没有。”那声音软软柔柔的带着娇气儿,瞧着她这样似乎将他当做的兄长,想到这里眼底多了些阴霾。
忙不迭又道:“好好,要是以后受欺负了,跟你陆沉哥说一声就行。”那口气还真像个帮兄弟照顾媳妇的好兄长。
曲云晚只嗯了一声,听不出大致的情绪,又立马将视线往他身上移开,移到了窗外便不说话了,陆沉也没敢过多的想,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反向盘上。
到会所已经是傍晚了,陆沉领着曲云晚就往着包间走,而魏延跟在身后,一推开包间就瞧着傅斯韫坐在了沙发上。
而沈淮则是坐在了他的一旁,挨着还有两位不太熟悉的女人,瞧着眼神滑在了她的身上还多了些复杂的审视。
一见着三人进了门,傅斯韫立马站了起来,走到了她的跟前牵起了她的手:“晚晚,坐。”本想着亲自去接晚晚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