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刚刚办完丧事,徐家整个都死气沉沉的。
静悄悄的也没有什么声音。
客厅里只有一盏昏黄的灯光,徐景泰就坐在那里正拿着一家三口的照片看。
徐景泰的夫人还在世,但是在前两年一场意外的车祸伤了大脑,整个人有点迷糊,被娘家人接去国外治疗了。
不过治疗了几年并没有什么显著的效果。
保姆来请他们进去,看着徐景泰明显有些颓废的身形,白芷觉得有几分的凄凉。
人说老年丧子是人生一大悲,他这一年连丧两子,妻子也不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悲凉更是难以溢于言表。
“徐叔叔。”
时至今日,陆尧还能这么称呼他,虽然口气冷漠,但也已经十分难得了。
徐景泰抬头皱了皱眉。
看看陆尧,在看看连招呼都没有跟他打的白芷怒从心起。
他听说他们过来只以为他们是来求情的。
请求他的宽恕,让他饶过华夏集团的。
但是现在听陆尧的口气并不是这么回事。
“你们来干什么?”
徐景泰愤怒的开口,瞪着两个人恨不得将他们扒皮